开口道:
“小的愿意售卖三万石粮食。”
巘戅顶点巘戅。张思源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的饮茶。
而他身后的军卒,却是死死的盯着丁员外,仿佛下一刻就要一刀砍断他的脖子。
丁员外心都在滴血,只得继续道:“小的愿意捐献两千石……”
“嗯?”
张思源冷哼一声。
丁员外吓了一个激灵,急忙道:“不不,小的愿意捐献五千石粮食!”
丁员外说完之后,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没了。
官府在方城那边的山区,修建了一些新式油坊,转运了几百里的油脂,售价竟然比他的油坊都还要便宜。
他家的生意本来就不好做了,此次在经过这一次大出血,怕是要更加艰难了啊!
张思源也不理他,只是看向了一边还跪着的庞德渠:
“哎哟,庞老爷怎么跪着了,快起来,咱大明可没有跪礼啊!”
庞德渠心中大骂,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谄谄道:“小的中午喝多了酒,这是腿软了,腿软了。”
“酒喝多了可不好!”
张思源热情的拉起庞德渠:“喝酒多了误事不说,还伤身啊!”
“是是是,小的今后一定少喝酒,少喝酒。”庞德渠哪里敢让张思源拉自己,慌忙站了起来。
“你那孙子庞振坤,倒是一个机灵的,军周明最喜这样的人物,陛下有旨,今春特开恩科试,让他来试试吧!”
庞德渠只觉得心脏痛的无法呼吸。
这可是质子啊!
但是,形势比人强,他敢不答应吗?
张思源又看向了丁员外:“你家的子弟今年可要参加恩科试?”
丁员外哪里敢不答应,只得道:“小的回家之后,就让子弟们前来科考……”
张思源冷笑,点头应了。
“金老爷,你呢?”
张思源选人,都是以家境殷实的程度来挑选的。
这金书恒金老爷手中握着两个镇子的土地,可是邓州的一等富户。
眼见前两人都被敲打一番,金老爷皱眉道:
“明府也是邓人,何不做人留一线?”
他不想缴纳粮食,更不愿意卖出粮食。
这些年屡屡遭灾,而邓州去年粮食大丰收,再加上张家鼓捣了什么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