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骂一声,伸手夺过文书手中的协议,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双手抱着凳子,一步一挪的朝外走去。
刚刚通了气的腚眼,似乎怎么也夹不住,一股股细流,仿佛高压水枪一般激射。
熊大发无奈,只得臂弯揽着沾了洪流的凳子,双手急忙捉住了裤腿。
“熊老爷啊,这个椅子可是黄花梨的,价值三百两银子呢,您可记得让人来缴纳罚款啊!”
王锐秋笑容兮兮。
“你在抢劫!”
熊大发饶是裤裆里的洪流快要端不住了,却依旧扭头怒骂道。
“什么叫做罚款,你都不知道?这没有十倍的银子,能叫罚款吗?”
王锐秋轻笑,他指了指地面上的红砖:
“这些可是御窑烧制的金砖,若是沾污了一块,那可是一百两银子呢!”
熊大发大怒,贼子太无耻,这就是寻常的红砖罢了!
但是,形势比人强,熊大发急忙抓抓紧了裤腿,不敢让裤裆里的黄汤落地,狼狈的朝着茅房跑去。
……
“哈哈哈,还是营正你的法子高啊!”
四喜大笑起来。
在宴请这些人之前,张思源就与留守的官吏商量,看看怎么威逼这些人就范。
虽然说张家并不害怕这些人的联合,但是,毕竟能不逼反他们,还是不要威逼的好。
毕竟,动手平了他们,也是要花费了力气不是。
但是,谁曾想,平素不显山不漏水的王锐秋,竟然提出了用言语逼迫,然后在茶水了下巴豆的歪招。
要知道这衙门,自古就是朝堂的翻版。
别看官老爷可以在衙门门口打了罪犯板子,但是,还真的没有人敢在这里拉屎撒尿的。
毕竟官本位的思想,已经深入了华夏百姓的灵魂深处。
连带着就连衙门也神圣起来。
……
果然,形势的发展,正如王锐秋的判断,一众被巴豆催的稀汤滚滚的老爷们,不得不就范……
……
临芳阁内。
张思源已经在每一个位置前,摆上了一份文书。
这是纺织作坊的入股知情书。
虽然说陛下的意思是用这个玩意,捆牢了南阳诸多豪绅。
但是,在张思源看来,这却是并不保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