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已拿到,但是,毕竟探子们的消息,还是没有几年前才攻打过长江一线的郑家这个亲历者更为靠谱的。
“却是不等!”
陈近南摇头苦笑:“镇江处清廷布下两营汉军旗士兵,约莫八百人左右,配以火枪五百余杆。
巘戅阅笔趣戅。南京处炮营只有一个旗帜,兵丁约莫五百人左右……”
冒辟疆眉头上挑,轻笑道:“清廷的炮台,却是容易拿下的!”
“哦?”
众人大奇。
却见朱耷也站了起来,他与冒辟疆对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这才是解释道:
“我们当初都曾不止一次混入过炮台之内,清廷兵卒营地布置混乱,甚至火药就放在炮台之内,甚至营地也多以茅草为顶,更是距离炮台很近,甚至有些地方,营地就在炮台旁边。
到时候只消趁夜突袭,猛轰军营,便能点燃了这些茅草屋,到时候,整个炮台怕是就没人守护了。”
朱耷当初扮作疯癫,出入了很多重要地方,对于这些炮台的防御,自然是知道的。
而冒辟疆可是清廷钦点要让他做官的大儒,冒家又素来富贵,在地方多有纠葛,是以,他能够知道清廷炮台的情形,却是并不足为奇的。
众人商议一阵,陈近南更是表示自家准备的礼物,已经预备多时,只可惜联络不通,唯有先行打通了两地联络通道,这些贺礼才能送达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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