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门人。”
刘清又道:“妖?”
柴黄笑道:“孤水国外有一圈儿山脉,山外妖类极多,也不知怎地,好像这些妖族全然没有善念,饿了就吃个离得最近的,当然了,要是打不过就成了被人吃的。”
刘清这才算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原委,刚刚进来时那个大髯汉子所说夺宝,原来指的是这个。
不过刘清还是觉得不对劲,不管怎么说,取宝也太容易了些吧?只需熬过一个甲子,杀妖最多便可?
不对不对,这家伙还他娘的在忽悠人,一座那么大的天下,只有一处门户,这还需要四大部洲与中海九洲共守,这个孤水国若只有一座天堑一般的山脉拱卫,早就给妖族吃的渣都不剩了。
刘清微微一笑,眨眼间便到了柴黄身后,以左手按住其脑袋,笑道:“好好说话,说些真话。”
柴黄苦兮兮开口:“有话好好说,我这不是跟你讲个开胃故事嘛!”
砰的一声巨响,柴黄脑门儿着地,与昨夜无二,晕死在遇秋家的院子里。
刘清自言自语道:“那就想好了再说。”
……
遇秋忙碌一天,托着疲倦身子重返小院儿,却发现地上一个大坑,有个白衣男子脑袋杵在坑里,而刘先生正在一旁打拳立桩。
刘清缓缓收了拳架,扭头笑着说:“是个寻事的,不用搭理,他喜欢这样儿。买了些吃食放在厨房了,自个儿去吃吧。”
少年人不明所以,心中有些踹踹不安,轻声询问道:“刘先生,这个人这样子真的好吗?活的还是死的?会不会引来官府啊?”
刘清无奈,只好走过去一脚将柴黄踢出大坑,后者哎哟一声,使劲儿眨了眨眼,跳起来就指着刘清大骂:“姓刘的,你他娘的太缺德了吧?好家伙,就可这一个地方打?”
刘清眯眼看去,啧啧道:“是不是因为斗寒洲离着俱芦洲近,所以胆子也大了?”
柴黄咽了一口唾沫,心说这畜牲实在是太皮实了,而且还说不定是个先天与剑道相近的剑修呢,脾气还特不好,老子就暂且忍一忍。
越看眼前白衣,越不顺眼,刘清干脆变戏法儿似的换回来青衫,这才朝着遇秋开口:“人没死,你先去吃饭吧。”
小男孩这才挪步去了厨房,端着个大碗蹲坐在门槛上,看着明明像是老友一般,怎的总是打生打死的。
这不,刘先生刚从背后内衬扯下一张黄符,那个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