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真就不救你了。”
几声闷哼,一旁的花簿晚大喊一句哎呦,没有选择挣开这寻常绳索,而是笑着说道:“刘兄,都是哥们弟兄,这是做什么?”
话说完瞬间脸色就变了,猛地挣开绳索,起身沉声道:“这杀人越货的勾当,可不是我辈修士的作风。”
刘清淡淡哦了一声,那柄飞剑冷不丁从指尖蹿出,就悬在花簿晚头顶。
某人一脸笑意,转头问道:“花兄说什么?刚才忙着清点东西,没听真切。”
花簿晚立马换作一副笑脸,尽是谄媚之色,“三块儿乾坤玉做的牌子而已,不叫事儿,都是毛毛雨,刘兄拿去便好,拿去便好。”
刘清怒了努嘴,对着树蝶说道:“瞧瞧,什么叫大方,人家名字都叫花不完,几只乾坤玉做的牌子而已,毛毛雨。”
树蝶觉得自己可能上当了,眼前这瞧着白净心善的少年人,其实是个一肚子黑水毫无底线的散修?
刘清取出那只避水珠,递给花簿晚后笑着说:“花兄还没有告诉我这避水珠怎么用,不如给我演示一番?到时我下龙宫给你打头阵,什么术法神通全招呼在我身上,你偷偷摸摸去宝库取宝就好了。”
花簿晚面色尴尬,讪笑着坐在火堆旁,摆手不停。
其实心中已经在哀嚎,说这家伙决计是个以神通遮掩年龄样貌的老不死的,还他娘的是个剑修,若不然只是黄庭境界,怎么就能一巴掌敲了我的闷棍?
真他娘的倒霉,玩儿鹰去,给过给鹰啄了眼睛?
刘清笑着指向其胸口,“放心,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只不过手头乾坤玉佩不足,好些东西没地方放,就借了花兄两块儿而已,东西全装在留给你的那只了。”
花簿晚掏出玉佩收进袖口,一副感激涕零之色,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刘兄真是高风亮节啊!”
实则心中已经在滴血了,再如何花不完,那也是我爹的,不是我的。
刘清面露疑惑之色,询问道:“怎的花兄都不查验一番?就不怕我偷了什么?”
花簿晚哈哈一笑,摆手道:“哪能啊!方才随意瞄了一眼,里面的东西一件都没少。”
一旁的树蝶看了半天,此刻再次脸皮抽搐,心说自己今儿个是见识了。
什么叫剑在我手,天下我有?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眼前这俩人,把这两句话,表的是活灵活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