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舟县的刘记酒铺,开张大半年来生意绝好,特别是来了个会酿酒的中年汉子之后,酒水花样极多,以至于已经挤兑的同行没饭辙了。扶舟县的酒铺不得已之下,只能与刘记酒铺买来酒水,再去售卖。
大半年来,黄芽儿炼气速度极慢,却也起码是个炼气士了,可黄椿却死活没办法引气入体,现如今连他自己都放弃了。
前不久乔恒顺利破境归元,在酒铺时刻意不经意露出拳意,吓得那位总管酒铺客栈的绿衣湖女修赶忙传信山门,得到回信之后,那位绿衣湖财神爷的闺女便代表绿衣湖,诚心诚意邀请乔恒去绿衣湖担任首席供奉。
一个归元境界的武夫,可是相当于元婴修士战力的。
乔恒端起一碗酒,小口抿着,随意道:“姜璐妹妹这是挖墙角儿啊?都不与我家公子打个招呼的?”
那位财神爷的独女,名叫姜璐。
“前辈说笑了,只是刘公子自己尚且是龙游浅渊,前辈也得为自己想想吧?担任绿衣湖供奉,除了一大笔供奉钱,山门也会为前辈破境一事上心,大道险阻,多一份机缘就少一条天堑啊!”
不得不说,绿衣湖的女子,就栾溪她们不太会说话。
乔恒哈哈一笑,像是在暗自盘算似的,“我就想问问,我家公子那么一个烂好人,与你们怎么聊的来的?我猜,若不是栾姑娘那几个朋友,他都懒得搭理你们吧?”
黄芽儿兄妹就在不远处,听不清谈话,却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大半年来,这位姜仙女好像一直在打听带走槐冬的那人是谁,以及刘清到底有无什么隐秘背景。
绿衣湖女修,自然一身绿衣。姜璐依旧不死心,继续道:“不知道刘公子许了前辈什么?绿衣湖可以加倍。”
灰衫布鞋的中年人笑盈盈看去,眯眼道:“我是个武夫,是人,不是山上神仙。想要做细水长流的生意,待价而沽肯定是不行的,虽说是人之常情,却也只有钱情,没有人情了,姜姑娘可懂?”
姜璐苦笑一声,说了句还望前辈好好想想,然后缓缓褪去。
黄椿快步走来,询问道:“乔老哥,姜仙子与你说啥了?”
乔恒摇头道:“没什么,对了,那个尤家是不是与公子有仇?”
一旁的黄芽儿小声道:“其实是与我有仇,把清儿拉下水了而已。”
灰衫布鞋的中年人淡然一笑,“这一家人不学好啊!亡刘家之心不死就算了,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