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那岂不是随意撕裂一处虚空,大军直落,血洗人族腹地便可以了?
赵长生则是笑着说:“他老鸡公要是能做到,还用的着与我们在天下渡磨蹭这么些年吗?”
甲板上,有个气不过的女子出门寻来,却见那家伙发呆不停,漓潇没好气道:“要不要中途下去一趟猪笼国瞧瞧?”
刘清这才回过神,笑道:“你这就修炼完了?猪笼国就不去了。”
早晚都要去一趟的,但不是现在。
有个侍女怯生生走来,递出一壶酒,轻声道:“是刘清刘公子么?有人要我帮忙递来一壶酒,还让我问问刘公子,趁手吗?”
刘清接过酒葫芦,笑问道:“那人是一身蓑衣斗笠,还是一身道袍?”
侍女低头道:“他说公子要是问,就告诉公子,赠饭之情,可用不了一辈子的。”
刘清抬头苦笑,“安老三啊!安老三!”
递给侍女一枚贝化,刘清笑道:“这一壶酒,让仙子守了许多年吧?辛苦了。”
侍女摇头似拨浪鼓,怎么都不愿收下那枚贝化,推辞几句后便告辞。
估计等这侍女回过神,也会为自己今日诧异举动惊疑不定。
刘清早就看出来,应该是在侍女脑海放入一粒心神芥子,以刘清为契子而触发,过去之后连侍女自个儿都不晓得自己做了个啥。
一旁的漓潇以手扶额,叹气道:“说说吧,这次又是谁?”
刘清苦笑不停,与漓潇再次提起两次符箓请神降真。一次斩了个金丹鬼修,一次帮忙抵挡小浊天孤水国的天官。第一次是无意间,第二次则是刻意,也可以说是试一试。
两人回到船楼,漓潇疑惑道:“意思是说,那个你从小就知道的老乞丐,才是把拳谱与青白给你的人,现在托人问这句话,意思是问你,这两样东西好用吗?”
刘清点了点头,拔开那壶塞一闻,当即一笑,又是白簿酒。那条夜桥船,曾经找了两壶白簿。当时是南下,酒是花钱买的。如今北归,酒却是人送的。
唉!只恨境界太低,凡事都得让人牵着鼻子走。
归元无敌,瞧着威猛,但武道一途,开了天门之后,才算真正的有与山巅人扳手腕的底气。战场上几乎能压着元婴修士打又如何?碰到个同等天才的分神修士,人家打自个儿也不会多费力。
漓潇在一边手肘着脑袋,不愿想这么多。对她来说,事到临头,赏其一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