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杂不多的所需之物。你完全可以说得过去,你家宗门也说得过去,你跳出来做什么?”
管事笑道:“谁还不想往上爬一爬了?”
有个头箍白巾,单手持剑的中年人瞬身来此,一剑破开管事所设屏障,坐下时已经另有一道剑气穹顶叩在此处。
管事顿时面如死灰。
外界看来,却无事发生,一眼看过去,也就是个白衣年轻人与渡船管事,谈笑风生。
陆老二直立刘清身旁,手掌按着悬在腰间的剑柄,沉声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刘清摇了摇头,陆老二转头看来,沉声道:“其实我大哥之死,与这些人干系不大。想要坑害登楼修士,光靠计策可不行。有些事,你重返天下渡,总会明白。”
那管事面沉如水,沉声道:“陆行中,祸不及家人。”
登楼境界的剑修在此,他一个藏头露尾的炼虚修士,躲不过了。
陆行中点了点头,“当然不会祸及家人,祸及宗门而已。”
刘清叹了一口气,心说有事儿不说完,待我重返天下渡,都得到猴年马月了?
起身与那陆行中抱拳:“谢前辈,这是第二次了,刘清记着的。”
陆行中只是冷冷看着,瞧这小子还有无屁放,结果刘清支支吾吾半天,苦笑道:“人抓走了,渡船咋整,谁开啊?”
陆行中跃起半空,淡然道:“关我屁事。”
某人直想骂娘。
头箍白巾的汉子一离开,漓潇立马瞬身而来。
“怎么回事?”
刘清拍了拍袖子,笑道:“走之前赵老前辈就说过,牛贺洲那边传来消息,说一座锁甲山,妄想修建封神台,之后搬去妖族。结果给那个布衣罗汉踩扁了一座祖山。说我正好坐这条船,就正好套个话,正好拿个人。”
漓潇皱眉道:“在天下渡拿他不就好了?”
刘清叹了一口气,取出酒壶,灌了一口酒,然后问道:“我在干嘛?”
还想学老孟,结果漓潇冷冷一句:“少卖关子。”
刘清只得叹气道:“端起酒与喝酒,两回事啊!”
至于老孟说自己是胜神洲人,那就是纯属瞎扯了。谁还不会说几句外乡话?俱芦洲的“你瞅啥?瞅你咋地?”天下皆知。
漓潇翻起白眼,没好气道:“迂腐。”
刘清苦笑一声,那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