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郎中根本没听后边的,他一直想着小便失禁的事,自己的儿子有这隐疾,在镇上学堂很自卑,自己是郎中也没办法根治,这些年翻看了多少医书,可是关于这个的少之又少,现在只要有一点希望,他都会抓住不放。
白云朵看着郎中一直走神,猜到他有事,不过自己没心思管了,自己就是把这类的偏方都说了一遍,说完对着郎中道:“关于这类的我就知道这些。”
刘郎中高兴的点头:“好好,这就够了。”不过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偏方,才又赶紧开口:“丫头,能不能再说一遍,我没记住,我这就拿纸笔。”
白云朵现在没空在这耽误:“不瞒刘郎中,家父刚刚仙逝,我娘还在月子里,我得赶紧回去,但是这方子我答应了就一定给你,等我下次换药,再多送你几个方子。”
刘郎中也知道这村里的事,他们家还好,是郎中,可以不去修桥,躲过了这一劫,可是村里这两日的哭喊声,他也是跟着揪心:“好,那你赶紧回去忙吧,下次来换药再说。”
白云朵对着郎中鞠个躬,因为对于医者她还是很尊敬的,自己尽管是等价交换的药费,可是还是要感谢:“谢谢刘郎中。”
刘郎中看她这么懂规矩,也高兴:“回去伤口别沾水,快回吧。”
白云朵告辞出来了白小草正伸着脖子往里看呢,见到大姐出来松口气:“大姐,刘郎中真的给你包扎了?”
白云朵到了门口又把孝服穿上:“刘郎中心善,咱们赶紧回去吧,怕是祖父他们买棺材回来了。”
白小草还是很佩服白云朵的:“大姐,你真厉害。祖父他们不会回来太早的,因为这两天附近村子办丧事的也很多,镇上的棺材也不够卖,所以都要在那排号等着。”
白云朵这也放心一些,这样还能多知道些家里的信息,自己也能缓口气,一路上白云朵又问了白小草很多家里的事和人,她脑中把这些人的相貌跟白小草说的连起来了。
只是想到那些名字,白云朵头疼,太多人了吧?并且重男轻女的严重,女孩的名字都是随便起的,看见啥叫啥,男孩都是泛了字的,还有排行,看来,想要过舒坦,那就得分家,自己挣钱,到时候独立门户。
回了家,果然祖父他们还没回来呢,灵棚里只有弟弟六郎白树峰跪守着烧纸呢。
仙去的是白云朵的爹,不管是啥天气,这应该跪的,不过这么跪腿受不了,她去柴火垛找了个破草帘子,放在地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