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后患的话,一看相关来往书信和情报,上边竟有他李白的大名且还疑似是逆贼张柬之的关门学生,那对方就铁定是十有八九会让人顺路来将他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儿给一并干掉的!
对于有着严重的被迫害妄想症的李白来说,那种不确定的危险就必须是要扼杀在摇篮之中,绝对是不能让其有任何发展壮大的丁点可能性的。
“唉!”
“这等仁义倒也难得,罢了!”
李白的那种半真半假的鬼话显然张柬之并没有全信,但是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他现在是戴罪之身,对方故意跟他保持距离不愿意接受他太多的帮助也是人之常情,况且对方小小年纪就有这份警惕倒也是实属难得,所以他只是感慨着叹了口气,就打算翻身上马离开。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
“唔?!”
“好像是有人在念诗,是村学的方向?唔‘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啧!好一首童趣诗!”
“若吾未料错的话,李白,那定是你作的罢?”
稍稍琢磨了一下,并对照诗词中的某些词汇后,张柬之便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眼前的那个站在长干村众多村老之中异常显眼的小男孩李白。
“啊”
“张侍郎见笑了,玩笑之作而已,不登大雅之堂。”
李白当然也听到村学那边的方向传来的声音了,那显然是某个正在帮他代课的妹妹林青梅又在嘚瑟,趁着代课的机会,又强令那些村里的孩童们去念那首以前他被对方骑在脖子上逼着作出来的‘零步诗’了。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毕竟青梅那小妮子的学得比较早且又几乎天天被他开小灶,因而学习的进度那是超了那些别的孩童们一大截的,所以李白在自己没空或者是想要去偷懒的时候就经常让对方帮自己‘代课’,而每一次对方代课就总会拿出他给她做的那半首诗去嘚瑟,还让别人一遍遍的去念去读,现在可好,一不小心被外人给听去了吧?
“倒也雅致!”
“不过,听起来像是未竟全篇?”
再次品评了一番后,张柬之觉得那首被村中孩童们大声念着的诗有点不上不下的,似乎是有些缺头尾了。
“啊”
“后面的还没想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