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她。”路知留给花骨一句话,就和唐清瑶出去了。
路知又和唐清瑶回到外屋,路知给唐清瑶倒了杯茶,方才是他太激动了。他一直在开导自己,斯人已逝,要学着释怀,可是他一直做不到。
要说他一点不怪唐清瑶和路湘君是不可能的,他也明白他们是为他着想。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时间就能够磨平的。
“娘,近日我们可收到一封信?”路知问道。
“你怎么知道?”唐清瑶惊道。
“其他的仙门也收到了同样的信。”
“竟有此事!”唐清瑶更是惊讶,自从生下路知之后她就很少理会仙门之事,也是最近又有了当年事的苗头才又开始管理仙门。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说起都不愿意提及,现在又出现关于当年的事却又都上赶着干涉?”
唐清瑶叹了口气,路知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确实不该再瞒着他了,道:“当年风月二人得神剑,后又研究出了一套功法叫做杦羽心决。仙门之人忌惮二人又利欲熏心,妄图抢夺踏雪无痕和杦羽心决。风月二人深知已经处在风口浪尖上,不想连累灼华宫脱离了灼华宫,后来便有了那场大战。”
路知蹙眉,这与他之前听到的完全不一样,他都不知道该相信哪个说法,问道:“不是四大护法决裂,风月二人要称霸仙门?”
“这是之后仙门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传出的一套说辞罢了。众仙门为一己私利逼死了风无忧和月倾城,也不怪雪行舟如此痛恨这些仙门,终归是各仙门对不起他们。”唐清瑶自责道。
“那风无忧和月倾城可否有个孩子?”路知问道。
唐清瑶迷惑道:“当年我和你爹中途退出了这场争斗没有跟上山,确实有听说他们有一个刚生下的孩子,只是没有人确定而已。”
“所以,是仙门对不起灼华宫,有愧于临渊宫,而非如传闻中临渊宫居心叵测!”路知说的有些激动,还有些气愤。
唐清瑶突然明媚的看着路知,原来他意在此。
从来不关心仙门事的路知,怎会对那么多年前的事那么执着,不过是因为与温瓷有关罢了。
世人都说临渊宫背地里干着损人利己的事,对临渊宫的人也是蔑视的态度,如看待过街的老鼠。
他不在乎当年的仇怨,他只是在乎世人对温瓷的看法。
路知是唐清瑶看着养大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