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哥小跑着过来:“怎么了?需要帮助嘛?”
老廖连忙摆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们朋友多年不见了,他有点激动,您忙。”
警察小哥这才怀疑地离开,一边走一边扭头望着我们。
“这里不宜久留,有什么事情回店里再说。”
我们几人敲定注意,边拉起那大汉,四人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店里赶去。
几人回到店里,一个个躺的四仰八叉,事到如今倒是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我叫了几份凉粉,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唆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大汉正望着我们吞了吞口水,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也递上一份。
这黝黑大汉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抓过去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我拿出几罐啤酒递给他们,胡吉却表示不喝这个,他要点奶茶喝。
我便和老廖一碰杯,仰头一饮而尽。
“小伟这......”
老廖斜眼看着我,生怕我听到这个名字不高兴。
“哎,随他吧,沾赌沾毒,自己做的孽,自己还,我俩再也不是兄弟了,以后各走各的。”
我盯着碗里的凉粉发呆,想起了以前和小伟坐在街上吃路边摊的日子。
只是这种生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老廖看对面那位黝黑的大汉也在发呆,便开口问道:
“某金点(算命的)老海儿(走江湖)多年,不知正点(客人)是何招子?”
我一看,这老廖竟然连黑话都如此精通,倒还真像个江湖行骗的算命的。
老廖看那大汉还是不答话,继续问道:“支挂子(武夫)还是清挂子(卖艺的)?”
老廖走到我的身边,附身耳语道:“此人身上一股土腥气,看来不是个正经勾当,先问问他情况之后,再做打算。”
我点点头,也颇为警戒地看着面前的人。
那大汉见我二人这副模样,只得摇了摇头,冲着老廖一抱拳,随后又转向我和胡吉:“列为既是江湖上的高人,我也不瞒着各位。竖葬坑,匣子坟,搬山卸岭绕着走。赤衣凶,笑面尸,鬼笑莫如听鬼哭。”
老廖一听,“腾”的一下站起来:“不知兄弟哪门哪派?”
那大汉又坐在凳子上颓然了起来:“卸岭一派,仅剩我一人。”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搬山卸岭的名号我还是听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