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纬的话说的不多,同时只要是听得懂人话的人,都知道他这话说的有点暗示的成分,但这就足够了,相信用这个理由说服孙教练,他是能够接受的。
“还是你眼光看的长远,虽然我们球队一直以省里的强队为目标,但事实上,这两年我们实力的下降确实是不争的事实,对手却在不停的成长变化,不然我也不会想着要改变,到处去挖人。改变的前提就是我们能够掌握一手的资料,从而采取有针对性的举措,我们的打法可以根据不同的对手而变化,这就是我们最大的武器,相信到了明年,我们的改变就是初见成效的时候。”
说到这里,孙教练脸上出现了一种叫做自信的光芒,一旁的司马也被教练的雄心壮志给感染了,四个月前,他在球场上拼尽全力,也没有打进哪怕挽回面子的一球,半决赛两球败给石城大学附属一中足球队,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
一球可以称之为惜败,两球说是惨败就有点过了,可事实上,从场面上来看,说惨败一点都不过分。因为如果不是几个门柱,不是替补上场的高丘高接抵挡发挥神勇,可能还真的不止两个丢球,场面的控制也一直处于下风,就是别人常说的被牵着鼻子走,对方要打快就快,要慢下来,六中也快不到哪里去。
司马曾经无数次午夜梦回,自己还在那个球场上,明明有很多机会冲进去,但得不到有力的支持只能在对方铜墙铁壁的防守面前望而兴叹。
一直到苏纬离开孙教练的办公室,孙教练也没有当着他的面提起他和司马之间的事情,苏纬知道这才是最成熟的做法,与其当面撕开那层掩盖住矛盾的皮,露出某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真相,还不如让他们两个人自己去解决,都是十五六岁的青年,没有什么矛盾是解不开的。
走到办公室门口,苏纬就看到不远处凉亭里面坐着却眼巴巴看着这边的那个瘦小的身影,他笑着挥挥手,后者也朝着他挥手。
办公室内,司马有些紧张的看着孙教练,事实上孙教练让他们回教室的时候,他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为今天肯定是来挨训的,本以为自己挨训,然后苏纬就会在他面前得意洋洋理所当然的接过球队的指挥大权,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以他忐忑不安之中决定留下来,在苏纬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没有拉住门把手,而是看着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随着惯性关上,他又折返了回来。
“孙教练,昨天的比赛我很抱歉……”还没等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