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想证明自己是对的。这样的行径和二十多年前做的没有什么差别,他们依旧还是当年的少年,没有任何改变。
现在看来,那个受伤最深的人似乎已经看到了曙光,那么接下来,其余的两个人,就要加把劲了。
不是给对方制造障碍,而是帮助对方,用一切可以做到的事情帮助对方。
但愿孩子们能够理解他的行为,能够在以后的剧烈变化中,保持初心。
钟汉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看清楚了前进的方向,到了中年,他依然没有丝毫犹豫,因为他直到自己要做什么。
两个似乎有点眼熟的英国人?钟汉鼎决定不去想这些问题,而是隐晦的做了一个手势,从阴暗的角落里面走过来一个穿着黑西装梳着板寸的青年,他迅速的走过来低下头把耳朵放在钟汉鼎的嘴边,很快就听到了钟汉鼎的指示,略一点头,一边通过耳麦说着什么一边离开了这里。
五分钟后,一张薄薄的A4纸出现在了钟汉鼎手里,他看了一眼,一边说话一边把纸张递了回去。
板寸青年听到了新的指示,不由得楞了一下,他刚想要确认,就看到老板点燃了手中的香烟,闭上了眼睛,于是他毫不犹豫的点燃了手中的纸,直到纸张烧的差不多了,这才扔到了垃圾桶里。
乌烟瘴气中,多了一些燃烧的味道,就算有人闻到,也不会觉得有任何意外,这个PUB面积很大,通风也不错,是以这个角落短暂的几秒钟燃烧带来的影响,其实可以忽略不计。
白花花的一团从卡座里面跑了出来,很快就被另一团白花花拉了回去,卡座门打开关闭的间隙传来阵阵放浪形骸的笑声,掌声,一切显得那么的真实。
这样的场面在二十多年前钟汉鼎就见识过无数次,他是属于那种烟酒不忌,但是非常反感玩女人这种事情的人,所以在这个圈子里面钟汉鼎算是一股清流,不然也不会让他一步步的爬到现在的位置,显然,这个圈子也有自己的规则。
规则么?钟汉鼎自嘲的笑了,闭着眼睛的他完全可以想象到包厢和卡座里面在发生的事情,也能够想象得到在这之前,卡座里面的那群人是怎样商议今晚的活动的,尤其是在外教初来乍到的情况下。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了,人早就换了几茬,但是这些“传统”,还是保留了下来,至于规则?自然是大家默认的规则了,钱到位了,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你好我好大家好,就是国家队好不了……这是一个产业链只能容纳几千人规模的圈子,不能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