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智慧,下地时大家都穿着长裤长袖戴着大斗笠并且还要在脖子上围一圈毛巾,就怕晒伤了之后那汗流到伤口里,那才叫苦不堪言。
闫思蕊和闫乐还未走近,就能看到一溜的戴帽子的人,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地倒是一大块都是村里的,可其中也还会划分成小块,一家人种这一块。
闫思蕊记不得在哪儿,闫华闫明到是记的清楚,带着闫思蕊七弯八拐的朝着自家地儿那边走了过去。
没走多远闫思蕊就看到了那些熟悉的知青们。
温锐思她记得,自从上次打了招呼后,两人就没说过话了,这也很正常,人家一个成年人和她一个孩子说啥话呀。
可闫思蕊瞧着这温锐思就觉得有意思,见温锐思朝她这边看了过来,不等闫思蕊打招呼,就听到隔壁背对着的女人委委屈屈地说到:“温哥哥,我脖子和手臂好疼呀。”
不用说了,能这样叫温锐思了只有计雅静了。
温锐思瘪了一眼计雅静没说话,这段时间他已经和几位村民以及大队长混的算是熟了,秋收还没开始他就去请教了需要注意些什么,并把这些告诉给了知青,虽然他不喜欢这些人,但也是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的人,所以提点一下也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