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民们猝不及防的时候,再看向王大丫,依旧从容淡定,似乎料到这一切早就会发生一样。
王大丫:……我知道个屁。
但王大丫并没有去解释,她干啥要解释,她儿子不孝她还要替他解释?
王大丫这么淡定纯粹是因为对闫思武不满,他们分家分了大半年了,而且两家离的这么近,压根就没了往来。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过节不来就算了,连过年给老娘拜个年的时间都没有吗?
怎么着,还等着他娘亲自上门给他拜年吗?
想啥呢。
像这样不孝的人能对已经疯了的张翠红多好,这不是做梦嘛。
一些事情只要一细想就能想出其中缘由。
迟早会发生的事儿你说他能有多惊讶。
王大丫不惊讶,可几个月没回家的闫刚却是惊讶的不行。
“这三婶也是奇人,怎么能每次回家都给我带来惊喜呢。”闫刚说到。
“你现在已经不能喊三婶了,她现在已经不是你三婶了。”春芳好心提醒道。
“一时顺嘴叫习惯了。”毕竟叫了十八、九年了,还真是顺嘴。
“习不习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一个人回来的吗?”这才是重点儿,闫思蕊好奇的问道。
这事儿也就刚发生没几天呢,闫平没回来不知道很正常,而且年后闫平也认真的投入到了工作当中,不然真要是工作丢了回家种地怎么行呀。
现在经过闫刚的劝解,也能踏实认真工作了,虽然依旧没有给转正,但这不是态度先表明,下次有转正名额的时候也能让领导先想起他嘛。
为了争取表现,所以每个月只回来一天,并且当天回当天走,争取不给单位留下坏印象。
而闫刚也正好完成手头的工作,便和闫平一道回来了。
闫刚自然能懂闫思蕊话里的意思:“一起回来的。”
“那现在的他应该很崩溃吧。”
自个的妈成了别人家的妈,这么孝顺的长子能不崩溃吗?
“娘~~~~~~~~~~”
闫平的确很崩溃呀,怎么就认真工作了几个月得了领导的赞扬后,自个娘就不是自个的了呢。
“不,哥,娘还是咱娘,只不过也是别人的娘了。”
“这,这怎么行呀。”
春花看了眼闫平,冷冷地说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