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你走的,我们是朋友嘛!反正最多就是你多欠我们两个人情的事,朋友嘛!天精钱都舍得借你,何况区区人情,我们会跟你共进退的。”
章朗古树欲哭无泪,恨得牙根直痒痒,最终开口差点呛出眼泪来。
杨子衿一看立刻笑道:“婆婆你看,他感动得都快哭了。”
老妪慕然而笑,真是有心人。
章朗祖举起酒杯大口喝酒,立刻左耳进右耳出,他可不想再听此刻这个坑了自己还再阴阳怪气的杨子衿说话了。
这狗日的太坏了,他妈的心思歹毒啊!其实章朗祖也不是愚蠢的人,隐隐约约看其轮廓,光看那日的震动,与曲邱树精的传言,就已经一知半解了,草蛇灰线,伏脉千里,万事万物皆有迹可循。
江尘在一旁也是哭笑不得,这个杨子衿的确有些不地道了,但发觉张潇玉正看着自己,他便立刻收敛了笑容。对着此刻看向他的张潇玉轻轻点头,张潇玉会心一笑,活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这几个少年的好心,他又怎么可能如此不近人情,他们要走张潇玉也愿意好吃好喝管他们吃好,在再送他们走。要留他也要给他们说清所要面对的危险和需要承受的后果。
那个矮小土地才是笑开了花:“留下好,留下好啊,张老哥家,别的没有就是酒菜管够,他一开始带章朗祖来的目的就是这个,昨天张潇玉要放他们走,可是把他愁坏了。”
于是他当场就举起酒杯先要敬那个此刻郁闷不已的章朗祖。
一时激动以至于说了真话:“章小兄弟这稀拉得好啊!”
全场瞠目结舌,章朗祖瞪他一眼:“你他娘说啥。”
土地老儿立刻反应过来,亡羊补牢道:“我是说咱们不拉不相识嘛!”
全场哄堂大笑。
章朗祖一拍头颅:“好嘛,怎么最近有点倒霉啊!”
陈学斌则对这场谈话感到莫名其妙,但是听杨子衿要留在这里,那他也乐得多住两天啊!
章朗祖反正是气得不得了的,他吃完饭趁杨子衿一个人时,他立马就找到杨子衿:“杨子衿你什么意思啊?他妈的你有计划,你提前给老子说嘛!老子有说过不留下吗?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做霸王硬上弓,哦……不对啊!你这叫先斩后奏,你好歹要让老子先同意吧!你说是不是你跟江尘早就想好了一起托我下水的,我就说他这次怎么这么大方就拿出一枚天精钱了,你们一开始就在算计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