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身边,同时也觉着后怕,现在这个社会,让有些人变的很无情,很冷血。
不管如何,张若楚肩膀上的“小东西”还是要处理掉,就算以前她不是林诗诗的朋友,身为相术师的我,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我盘算着,明天一早,我就需要请假,去趟周道人那,把方法学一遍,再来处理,实在不行,我还可以请周道人出山,我相信他不会拒绝。
下半夜,我把看护的大婶叫了过来,我在医务室找了个干净的病床躺了下来,毕竟是需要休息的。
打开手机发现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手机里有好几条信息,是林诗诗发过来的,我手机静音的,又在全神关注的听张若楚说她的故事,就忽略了。
第二天一早,我给林诗诗回了个微信,然后手机没电就关机了,张若楚的状态还算不错,脸上总算恢复了一点血色,林诗诗带着早餐过来的,一份是我的,另一份给了张若楚,但是她似乎没什么胃口,躺在病床上偶尔跟林诗诗说几句话。
今天学校正式上课,作为刚入校的我,自然是不能缺席的,否则会让老师对我的映像不好。
林诗诗叮嘱了几句,准备拉着我离开医务室,我在走之前,悄悄的在张若楚身上下了一个印,只要她有什么异常举动,我能第一时间感应到,这才陪着林诗诗离开。
回到宿舍,我简单洗漱了一下,跟王氏兄弟打了招呼,就去了教室。
考古系人数不算多,一个班级也就三十来个人,大部分都是男同学,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教室里闹哄哄的,让我有些不喜,干脆闭目养神。
不一会儿,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我睁开眼,一张俏皮的小脸出现在我眼前。
“同学,你怎么能在教室睡觉呢?”
我看她年龄与我相仿,猜她应该也是这个班上的同学。
“我没有睡觉,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你还真奇怪,想事情需要一直闭着眼睛吗?”
小姑娘不依不挠,我干脆不搭理她。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趣。”
小姑娘见我这般态度,张牙舞爪的凶我。
“那我能坐你旁边吗?”
她问我,我回了一句:“随便。”
接着又闭上眼睛,不在理会。
“切~装!”
不一会儿,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杵着拐棍,腋下夹着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