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燕骁他母亲的东西。
里卡尔朝林夕暖笑了笑,低头继续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就他刚才那个笑容,林夕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不过这想多了也总比什么都不想,到时候连个最基本的心理准备都没有要好吧。
下山的时候已经开始飘雨,何易赶紧送上一把伞。
这山顶的风刺骨的严寒,裹携着雨到身上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我们父子俩也该在一起好好的吃顿饭吧,还有事情我想跟你说。”里卡尔站在保镖撑着的雨伞下对燕骁说。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燕骁说。
“我对博纳罗蒂家族不感兴趣,如果不是我母亲在这里,我都不会再回来。”
“那若是关于你母亲去世的真相呢?”里卡尔再次道。
“不论是什么真相,和你也都脱不开干系。”
燕骁的话一针见血,让里卡尔的脸色瞬间发生了变化。
“你说得没错。”里卡尔的脸色失了血色,看上去瞬间老了许多。
“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既然你没有打算替她报仇,那我便自己来。”燕骁搂着林夕暖走了。
林夕暖没听到他们两之间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但能从两人的脸色可以看得出来这又是起了争执。
里卡尔看着燕骁高大的背影,他才发现,原来在他不经意之间,他这个儿子也已经长得如此高大了,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爱撒娇的小男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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