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坚定道:“对,他就是那个放弃夺魁首的沈辞。”
富态的中年人,身份也不平常,知晓今年天灯诗会的魁首是有机会入京面圣的,纳闷道:“那他为何放弃?让你喊他名字的姑娘现在哪?快告诉我!”表现得很是急切,说罢,他一掌拍在桌案上。
两人的交谈之中,边上的酒客也纷纷停止攀谈,侧耳倾听。
当然,在这其中,也包含着沈辞与蒋乐瑶。
此刻沈辞的内心是慌得一批,这要是在蒋乐瑶面前暴露了,真的是社会性死亡,不仅是骗了她,也变相地承认骗了蒋拓。
究竟是谁?如此不怀好意,怕是来者不善,应是知道内情。
沈辞的脑海里顿时闪现出,那个让他又爱又恨又怕的人。
红意,应该就是她,为何还不死心,还揪着他不放,烦烦烦。
而蒋乐瑶面色一怔,沈辞不就那个打伤蒋云臻的人吗?难道他在秦安坊?
那个儒生竟认识沈辞?得派人跟着他。一想到蒋家现在的这个情况,蒋乐瑶头痛得很,没想到蒋拓还没老没残,家产之争,竟早早上演。
她是左右为难,她虽是与蒋云臻是同母,但自小对蒋云琛是万分尊敬,喜爱的。
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夹得她喘不上气,自从蒋拓让她来管教蒋云臻,他确实比往日安分些。
可就自己的母亲黄氏,她也不知说什么好,毕竟是自己的亲娘,也不能骂她的不是,但不说其又不行。
蒋云臻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大多都是黄氏害的,一个家产有必要搞成现在的局面吗?
蒋云琛明明啥都不求,就想安安稳稳地在蒋家生活,可他的生活,像是对他撒了一个谎,使其每日提心吊胆地生活在蒋家,不得安生。
有必要将沈辞找到,才能化解蒋云琛此次的为难,给蒋云臻一个交代,给黄氏一个交代,否则蒋云琛定会终不见天日,生活在雾霭之中。
沈辞狠下心来,偷偷地望向蒋乐瑶,勘察其面部表情,推演着蒋乐瑶在听清沈辞这个名字时,内心的所有感受,以及她接下来将会作出的举动。
“我脸上有东西吗?”蒋乐瑶察觉到沈辞的目光,望向沈辞的目光,与其对视。
“没…没…没有。”沈辞少许结巴,很是紧张。
“有点儿好看。”见蒋乐瑶依是不为所动,沈辞放弃大招,那就是土味情话,油腻得很。
顿时,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