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大顶帽子。还有,什么叫他是学府的蛀虫,明明就是云方处理不当,害他穿上这套挨千刀的雲川学官官服,这锅他不背,也不认。
眉头皱得颇深,一把握住蒋乐瑶娇弱无骨的手腕上,再现当年郑兴皓,此时已是沈辞,将霸道总裁的气质显示得淋漓尽致。
“你作甚!快放手!”蒋乐瑶激动挣扎着被沈辞那大手握住的手腕。
年轻男子见状,想要英雄救美,博美人好感,于是乎,道:“姑娘,你没事吧?”望向沈辞,强硬道:“我劝你立刻松开这位姑娘,小心我报官抓你!”
这里的人怎么动不动就说要报官,不怕捕快叔叔累到猝死吗?
“对!松开这位姑娘,小心我们报官!”看热闹的百姓异口同声,又道:“我们都是证人!”
他们这是有多闲得慌,咋哪哪都有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
“诸位,误会了!”沈辞也是狡猾得很,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不过还是有弊端的,成功了,定然是上上策,失败了,自然是那下下策。
盲目不自知的百姓也没方才的强横,缓和不少,但也没给沈辞好脸色,道:“误会!什么误会?”
沈辞脸不红心不跳,说得那是一个有模有样,奥斯卡都欠他一个小金人,眼神含情脉脉,道:“这是我新婚的夫人,不满我要纳小妾,正要离家出走呢。”
“大家伙就行行好,帮帮我,就别插手我们夫妻之间的家事了。”沈辞表现得委屈巴巴,又道:“都将缠上的发髻放下,改成了垂发,我真的没办法了。”说着都要哭了,而这使得大部分百姓都相信了。
“姑娘,既然已是嫁为人妇,就要恪守夫家礼节,不要闹了,快跟你丈夫回家吧。”
“不是!他是胡诌的!”蒋乐瑶只觉得头上有一万匹野马奔腾而过,对看热闹的百姓,那是无语中的无语,转变快得惊人。
还有沈辞,说得跟真的一样,要不是她是本人,说得她自己都快信了。
于是,她更加拼命地挣扎沈辞在力量上的禁锢:“松开我!”
“乐瑶,你听我说!”沈辞一脸正色,望向蒋乐瑶,强制她与自己对视。
松开蒋乐瑶的手腕,双手按在其的双肩上,怕其跑掉,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本是对沈辞厌恶至极,想要逃脱其禁锢的蒋乐瑶,突然间不再挣扎,眼里蓄上泪水,不为别的,只是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