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月感觉到了希望,立即眼泪汪汪。
何进道:“宋提刑这话本官就不愿意听了,如果此女没有杀人,本官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画押不是?”
宋慈冷笑:“那是因为何知县以秦小月母亲来作为威胁,她是一个孝女,怎能忍受这样的事情?所以吧,为了保全自己母亲,她愿意牺牲自己,这点宋某说的没错吧秦小月?”
秦小月道:“提刑大人说的完全没错,民女要不是考虑到母亲安全,所以这才签字画押,否则,就是死在牢房,我也不会承认这个罪名。”
何进气的不轻,用手指着对方,“宋提刑,既然你说此女无罪,那本官倒要看看,你怎么能证明她无罪!”
宋慈道:“这还不简单,何知县,宋某乃是仵作,也提刑官,宋某给你保证,五日之内找出死者死亡真相,但是秦小!月,宋某是保定了!”
“五日?宋提刑可真是好有底气,既然如此,那本官也愿意在此保证,只要宋提刑五日之内找到真相,那么一切由宋提刑处置,如何?”
“一言为定。”宋慈接着道:“但是宋某有个不情之请,其一,宋某要到案发现场勘察还有验尸死者,不知何知县可阻拦?”
“那到不会,宋提刑这五日之内无论做何事,只要不违法大宋律令,本官怎能阻挡?”
秦小月再一次被关押在了牢房,案情没有弄清楚,怎么放人?但是头上枷锁以及手脚铁链却是已被拆除。
众人从牢房离去,宋慈三人回到县衙住所,文成道:“宋大人,五日之内,我等真的可以替秦小月申冤?要知道这件事可不简单,不然,这个何知县怎么找不到凶手就胡乱抓人?”
宋慈抓起桌上茶杯重重一砸,“他哪里是找不到凶手?分明就是不想去找,算了吧,反正秦小月有嫌疑,那就随便找一个替罪羊到时候人一死,来个死无对证,谁能知道?”
文武气的直咬牙,“这个何知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贪赃枉法也就罢了,还随便冤枉好人,大人,只要找到了真正凶手,你可不能饶了他。”
宋慈道:“这是自然,宋某为官,不就是为了替民申冤?对了文成文武,明日到了案发现场,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我怕这个何知县找人破坏,到时候我们就没了证据。”
二人点头,时间已晚,他们躺在屋中睡下。
第二日大清早,文成从屋外进来,去到街上买了一些油条豆浆,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