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家里的钱都被输光了,不仅如此,他还去到外面借赌馆的钱,外面一大堆债没还,要不是得知人还在屋里,恐怕要债的早就上门去了”
宋慈道:“赌博,何宋某听到的如出一撤,但是老人家,冯三生前对父母如何?”
“甭提了!”老人接连摆手,“最近两年啊,他的六旬父母没少挨他打,少则棍棒相向,重则都拿上了刀,我记得上次的时候,为了要钱,把他老父亲打的卧床一月。
不仅是宋慈,就连另外三人也是听得一头的怒火,但,此事不知道究竟是否属实,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宋慈道:“那他父母就没有报官,把这个不孝子给抓了起来?
”报什么报啊,孩子始终是父母的心头肉,这还怎么报?所以,他们一直在忍受,也一直在做教育,希望冯三可以戒赌,只可惜一切都迟了。
“所以,老人家,你的意思是,冯三的死,有可能与他老父亲有关?他不堪忍受其子的欺辱,于是,选择了大义灭亲?”
“不不不,提刑官大人,我可没有说这个话啊,这个冯三极有可能乃是被水淹死,怎么就可被他老父亲杀了?这不可能啊,天底下谁能杀害自己的孩子?”
宋慈道:“宋某只是随便说上一说,老人家,你怎么还惊慌上了?莫非这件事真的与他老父亲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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