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略有怒气,“作为一个县令,竟然带着衙役完全离开,不留一个人在,宋某今日就要等候他前来。
小月道:”大人,先前那小二说这个知县破案无数,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有些误会他了?”
文成也是开了口,“是啊大人,有时候来自老百姓的声音,才是最真实的声音,有可能,我们误会他了。
宋慈道:“我也没说他是不是贪赃枉法,但是带着全部捕快离开衙门,这不符合大宋律令,宋某身为提刑官,又怎能不问个明白?”
众人坐在衙门外,有不少百姓前来击鼓,但是皆没回应,他们摇头离去,打算也不在前来。
过了许久,天色也在开始暗淡,不知不觉中,街道行人已经减少,天气炎热,有许多人都三五成群的坐在院子内聊天歇凉。
远处,有一队人马走来,前方有八人抬着轿子,后方有十余人在通过手中的纸扇,不断往轿子内扇风,官威十足。
有捕快道:“知县大人回府,无关人等迅速撤离,若有阻拦者,将重打三十大板。”
听得这声音时,两旁百姓迅速撤离,他们]惹不起躲得起。宋慈低语,“此人好大的官威,恐怕就连圣上也是不敢如此的兴师动众,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个小二说的,或许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众人也没有离去,依旧坐在这里,目光死死看着这一队人马。
轿子落在了衙门外,有捕快大喝,“大胆,来者何人?竟敢坐在衙门]外,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文武怒喝,“是什么地方你不是已经说了?我们敢坐在这里,就有他的理由。”
”放肆。”
十几个捕快聚拢了过来,怒气冲冲的,恨不得要了宋慈几人的命。
“大胆刁民,趁知县大人还没发怒,你们主动离去,否则会不小心丢了性命知道不?”
众人没有行动,宋慈站起身道:“知县大人,宋某恭候多时了,不知能否下轿说上几句?”
声音落下,轿內没有反应,更没有回音传来,书史骑着高头大马从后方走了过来,约莫着五十左右。
“大胆刁民,岂敢直接与知县大人说话?你可知罪啊?”
宋慈道:“不知宋某何罪之有,书史有话不妨直说,倘若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恐怕今日这事不会这么算了。
“...放肆,小友,你可知道你这是咆哮公堂,莫说知县大人,就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