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大人说的是,说的是,不过大人,关于这个宋慈,你可不得不防啊,据说啊,他可是破过好几个冤案了,万一大人你被抓到什么把柄...”
候天华道:“不怕不怕,这件事本官可不会害怕,凶手全都已经死了,再说,又是无依无靠的单身汉,你说换作聪明人,有谁会去出这个头?”
“话虽如此,可是大人,这个宋慈可是一个厉害角色,万一真的被他找到什么把柄,那大人你的仕途可就毁了。”
候天华道:“本官有恃无恐,完全不在意,哎,竟然有鱼上钩了。”
他往上一拉,小鱼落入水桶中,扑通折腾了一下子,没了动静。
“我说书史啊,你可知道本官为什么不害怕么?因为啊,就好比这条鱼,你说,有谁知道是本官抓了它?”
“....这条鱼不是知道么?”
“哈哈哈,它知道又如何?不久之后就会死去,永远都开不了口,你说,这件案子是不是就已经无法查询?到时候是谁捕的它,岂不是本官说了算?”
“啊..大人真是高明,真是高明啊,下官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忽然间,有一道粗犷的吼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是一个六旬老农,他的庄稼地被毁了。
他提着锄头冲了过来,口中大骂,“你们这群狗官,还自称父母官,你们就是这样的父母官?毁了我的庄家,今天,今天我要你们拿一个说法出来。”
听得这声音,有几个衙役立即将老农制服按到在了地上。书史道:“大胆刁民,竟敢对大人出言不逊,你可知罪啊?”“知罪?知什么罪?.你....你们狗官吃着朝廷的俸禄,不仅如此还要鱼肉百姓,你们....你们就不怕遭报应?”
候天华立即狂笑,“报应?本官从来不知道报应两个字怎么写,老家伙,你还是走吧,你说你一年辛辛苦苦种地才几个钱啊?至于为了这点事来得罪本官?划得着吗?”
“划不着又怎么样?”老农怒喝,“我们农民一年到头就靠这点粮食吃饭,你都给毁了,你让我们以后怎么生活?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拿出一个说法,你就不能离开。”
候天华轻笑,“笑话,本官要走,谁又能阻挡?书史,既然他是为了钱,那你给他一个铜板好了,早些打发走,免得坏了本官的雅兴。“
书史从怀中掏出一个铜板就丢了出去,“拿着吧老家伙,这钱还不够给你补偿?告诉你啊,拿了钱就立即走人,否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