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会儿道:“大人,我记得好像姓许,至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人家是有钱人,这也与咱们说不上话啊。”
这点线索,宋慈觉得也够了,县城只有这么大,反正吧,随便一问相信会找到证据。
从此地离去,众人行走在街上,往东街而去,一路上有许多衙役都在抓人,都是知县下令,若有不给,重打五十大板,在关于大牢一月,若有下次,将加倍处罚。
走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中竟然来到衙门口,宋慈看到外面写有告示,前去一看,发现上有告知着最近税收,有十余种税,哪怕睡觉也得交税。
附近百姓叫苦连天,在大骂衙门的不作为。
衙役前来驱赶,正大声呵斥,手中大刀都挥起来了,恨不得置人于死地。
宋慈道:“你们作为朝廷官兵,怎能出手伤人?莫非,就不怕知县大人责罚你们?”
几人走了过来鄙夷的道:“来者何人?为何要管衙的事?告诉你,税收是朝廷规定,我们按规定收税,知县大人为何要责罚?”
宋慈道:“为何?身为衙役,竟然拿起刀冲向百姓,莫非你们觉得此事可对?”
几个衙役还来不及说话,衙门内有人走出,穿着官服,带有威严,想必也是长期身居要职才能养出。
张记厉喝道:”孙捕头,你们这是在和谁说话啊?本官命你们在街上收税,莫非此事办妥了?”
孙捕头道:“大人,刚才有刁民乱议朝政,被小的驱赶,但是竟然有人前来说小人的不对,于是,我和他吵了起来。
闻言,知县看了过来,眸子在宋慈等人身上扫过,冷不防的道:“几位是从外地赶来的吧,不知道我石榴县的各项税收,你们可交了?”
宋慈同样瞪了回去,“怎么,莫非路过这里也得交税?好像没有这个说法吧!”
“说法?你要什么说法?在这石榴县,我就是天,我就是地,你哪怕是条龙也得给我盘着,是头虎那也的给我卧着,知道不?
“如此说来,宋某是非的交这个税了不是?如果,宋某不交怎么样?难不成,你还得赶走我?”
“不交?不不不,本官驱赶的永远都是穷人,像你们这种富家子弟怎能赶走?这不是跟钱过不去嘛?来人啊,找这几位交税每人五两银子,一个仔也不能少。”
“是!”捕头走了过去。
宋慈道:“不是每人每月一两银子吗?为何到了宋某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