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前频繁外出?每日大清早出门,大半夜回归?这其中难道就没有一点什么隐情?”
“这个这个.....说不定这个许家小妾在外面有人了,你说这个可能性有没有?''
“外面有人?又是一派胡言,照张知县这话说,莫非这个有人指的乃是刘五了?人家有一个恩爱的妻子,与此同时,宋某说一句打击人的话,潇湘你不要在意。”
“恐怕以许家小妾的身份,她看不上这个穷光蛋刘五,但是张知县,宋某还听到一个说法,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听听?”
“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张记已经破罐子破摔,他已经知道,现在属于他的时间恐怕已经不多了。
宋慈道:“据说,张知县在没有询问的情况之下,就已经认定死者乃是许家许元的小妾,于是发现尸体后,立即就送了过来,张知县,宋某想知道,你是如何辨别死者的?”
“这个这个.....其实本官也是从衙役嘴中得知,不然,本官也不知道。”
宋慈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张知县喊出这个衙役,宋某要当面问他话”
原本属于张记的人,此刻不说话了,他们不是傻子,早就得知这个知县不久之后就会遭殃,此刻哪里还敢多话?纷纷不发一言。
张记看了看,本想随便指出一人,但宋慈一声厉喝,又把他吓得摔倒在了地上。
“大胆张记,许家小妾的死分明就是你所杀,此刻你还有什么话说?”
“啊..提刑,你说本官判了冤案也就罢了,此刻凭什么说是本官所为?杀人是要有证据的。”
宋慈道:“这还不简单,张记啊张记,你可注意到了你衙门口那麻绳?实不相瞒,宋某也在案发现场发现了这种绳子,而且看断裂的痕迹,这分明就是用刀割断,你说,这是不是巧合?
“哈哈宋慈,就凭一根绳子你就想定本官的罪,你未免也太小看本官了吧,既然这样,那本官也要一个实质性的证据,如果拿不出来,那抱歉了,此案我不会认账。”
宋慈轻笑,当即对着衙门内的衙役道:”你们几人,如果有人愿意揭发此案,宋某保证不追究他的责任,如何?”
话语一落,捕头当即跳了出来,”宋大人,小的作证,此人就是这张记所杀,因为他们有不正当关系。
接着,有更多的人出来指证张记,此刻,他的脸上流露出来的,是哪无尽悔意,还有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