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银子,交到了贾似道手中,紧接着快速离开,去斗蛐蛐去了。
而贾似道,则坐在太师椅上,后背斜靠着打盹,不大一会儿,有一车队走来,他们上前道:“仓管何在?我奉知县命,要在此取一些粮食以及别的物品。”
贾似道看也没看,闭着眸子道:“你们没有长眼啊?不知道本公子在睡觉?要拿什么自己去拿,不用给我。”
领头的一怒,“大胆,此乃朝廷仓库,为何还有一娃娃坐在簇?仓管何在?”
后者不怒,反而笑道:“我就是仓管,你们找我什么事?”“你?”领头的道:”大胆娃娃,竟敢在此冒充仓管,来人,给我拉出去,要不是念你年龄尚,今日,非打你大板不可。
贾似道也是怒了,起身就是呵斥,“放肆你才是大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父亲可是京湖制置使贾涉,你们敢打我,信不信他能治你的罪?”
这一呵斥,使得他们明显是有些怕了,京湖制置使这一官职,他们可得罪不起,丢了工作也就罢了,搞不好还会丢了性命。
于是,他立即有了一副笑脸,“公子,刚才都是误会,原来是京湖置史的公子,刚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公子不要介意才是。
贾似道摆足了台面,“行了,既然你们知道我是谁,那就走吧,反正不要干扰我睡觉就是。”
“是是是!”
他们拿上需要的物品,立即就离去,不敢得罪。
这一夜长汀县非常平静,并没有别的什么重要事情发生。第二一大早,宋慈等人从床榻起来,洗漱完毕吃好食物。“走吧,咱们也该去找这个知县会一会了,任游,马上把全部官兵带上,然后包围衙门,不允许任何一人进出。”
“是大人。”
他们率先走了出去,宋慈等人走在了后方,一大早,庞飞就带领着书史还有衙役打算外出,但是他们刚来到门口,忽然间就被一只队伍给阻拦了。
任游领着这些人,当时就拦住他们出路,连刀都拿出来了。庞飞不知来者身份,但是出于知县这一官职,他还是大喝道:“大胆,这可是衙门,是谁让们放肆来了?”
任游厉喝,“大胆知县,死到临头还敢出言不逊,我们家大人马上就到,你还不跪迎?”
.“....什么大人?”他想不通,完全不知道有那个官员会突然来到这长汀县?再也没有收到什么风声和消息。
被拦住了,众人没有了去路,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