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灭了我们?”
宋慈正欲话,贾涉继续打断,“保卫大宋,乃是官兵,乃是朝廷,乃是大宋的事,底层的老百姓手无寸铁,他们如何是对手啊?”
宋慈道:“贾大人此话宋某同样不敢苟同,我大宋目前民心涣散,前线抗金不利,朝廷中更是有着许多投降派,就凭这一点,拿什么和金人斗?”
“还有,下面百姓无心爱国,后退一百里,一个月不进攻,他们就开始庆祝,宋某觉得,这些是不是高心太早了?”
他语重心长的道:“一个蛐蛐,就使得一个衙]的知县也在跟风玩,完了完了,我大宋是不是要亡国在蛐蛐手里?”
贾涉道;“蛐蛐亡国?宋提刑,你是不是太忧国忧民了?敢问,蛐蛐能影响到大宋什么?在前线抗战的,莫非是蛐蛐?”
宋慈望着此人,这便是制置史,为何就不能把眼光放长远一点?若是大宋子民全都如此,那还怎么保护国家?
“贾大人,不管你今日所何意,宋某定要干涉定了,这斗蛐蛐,宋某非给断了不可。”
贾涉气的脸色发紫,他差点就砸东西骂人,一想到同朝为官,同时今日所带人手不够,倒也忍了下来。
“宋提刑,今日本官也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非要阻挠百姓这娱乐工具?”
宋慈毫不思索,“不错,宋某已经决定,从明日起,上街抓捕玩蛐蛐之人,你若不服,大可进京告状。”
贾涉正有此意,他不是刑部的人,不能越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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