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郭齐,此刻你还在给自己开脱不可?宋某问你,十年之前反贼刚刚出现,哪怕你人数不够,为何不向知府求助,你为何不向朝廷求助?”
郭齐被问的牙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宋慈继续道:“当初你若是秉公执法,此刻襄河岂会大乱?十万饶县城,至于有一半的人做反贼?至于有一半的人逃离?还有那因为战乱而死去的百姓?”
“你给我住口,郭齐啊郭齐,你可知道就是因为你的大意,导致有多少人没了性命?你又可知道正是因为你的出现,才导致如此多的人丢了性命?宋某问你,你可知罪?”
郭齐瘫倒在霖上,他已经没话了,他认了,这个罪名,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而且,换作别的官员也就罢了,如果是宋慈,他知道,自己这一生只能止步在此了。
“宋大人,事情已经过了十年,此刻你真的还要怪罪下官么?再下官在这兰竹县已经十年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这十年来,下官一直兢兢业业,体植民情,虽有过错,但终究没有做过什么歹事,宋大人,莫非你真的不肯原谅下官?
宋慈面无血色的望着对方,“郭齐啊郭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活命?且不襄河一带,就是这兰竹县,你敢自己没有犯下什么大错?”
“先前的尹家叔侄已经告诉过宋某,他们与你们二人关系可是不错,宋某相信你们之间一定有着什么勾结是不是?”
“且不你贪污,就是这包庇杀人凶手,就足够让你丢掉乌纱帽,再加上老账,砍你十次脑袋都不够,书史何在?”
有一老头跑了出来,跪地上望着宋慈。
“大人,的就是书史,不知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宋慈盯着他,“大胆书史,你敢自己不知道这郭齐这点事?你们二人乃是兰竹县管事,他的所作所为,你知道有多少?”
书史此刻完全不怕了,郭齐就要遭殃,他还有什么畏惧的?郭齐如杀人般的眼神看了过来,眼中有毫不掩饰的威胁,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绝对不能被出来。
他厉喝道:“大胆书史,本官警告你不可胡言乱语,否则日后定要定你的罪?”
....书史有些不敢了。
宋慈安慰道:“你要是有什么话就尽管,书史,今日的情况你也看出来了,只要你出实话,宋某保你无罪,同时这兰竹县的知县,有可能还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