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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域奇怪地问:“金先生这表现,是心虚吗?”
与此同时,那影子竟然蹲了下来,就真么近距离地用那张没有五官的脸怔怔地看着地上的人。
金韦被看得肌肉都紧张地抽搐起来,终于哀泣道:“我我没有不是我害死她的不是我”
罗域则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的脑子真是不好,什么都需要我来提醒。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罗域给了金韦几秒钟的时间思考,片刻见他依然还是在抽筋,只有自己道:“十年前的今天,你约了逸韵小姐说要一起庆祝晓果的生日,可是她们在你说好的地点一等再等,却没有等到你的人。逸韵小姐为了不让儿子失望,只有自己带着他上了你预定好的游艇上。”
“其实那时候你们的经济情况已经不适合做这样奢侈的事情了,也许逸韵小姐不忍心拂了你最后的好意,又或是她知道,在未来的很长时间里,她的儿子都享受不到这样的生活了。因为她那位年轻多心的男朋友之前瞒着她,偷偷用了许多未经审批的原料来做未经允许的实验,这不止会将她的研究一起拖下水,也会将她的一世努力都化为泡影。”
“我我不是我没有想”
罗域不要听他口齿不清地狡辩。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船会出事,也别说并没有想害死她们。你敢说听见阮逸韵的死讯没有松口气吗?你那时候人在哪里呢?你知道她们出事了以后又做了什么呢?哦,你在你的新女朋友那里,在为你又成功找到一棵可以庇荫的大树而沾沾自喜?反正你当时和逸韵小姐谈恋爱也不过是偷偷摸摸而已,之后人死了,你与她的种种过往也就跟着烟消云散,什么都没有留下了。就是不知道你现在的妻子知不知道这段过往了,我猜她也许不知道,也许装不知道?但是卢老先生应该知道,可是他一边是一个死人,一边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他该有多难过啊,然后难过着难过着就把自己逼疯了。呵呵呵。”
“哦,不,不对,”罗域又似想起了什么,“其实你给逸韵小姐留下的不少,你把那些本应自己承担的罪留给了她,害得她仅有的私下留给儿子的钱也被法院全部冻结,之后医院怎么申请都无法取出。而你又拿走了她的那么多实验成果,自己申请了专利,其后的奖金应该非常丰富吧。金先生,你这一系列的连环招可真是厉害。我都想给你鼓掌了。”
罗域边说还真边啪啪得拍起手来,那清脆的掌声在漆黑的房间中回荡,仿佛每一下都狠狠地抽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