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不一样的地方。
晏微凉怎么会是被人豢养的笼中鸟,瓶中花。他自己就是惯于操纵别人的王,又怎么甘心被人掌控。
“我怎么会在意一个,你永远都不会爱上的人。”楚余温亲了亲晏微凉的脸颊。
晏微凉看他:“可你表现的,并不像你说的那么不在意。”
如果楚余温真的不在意苏郁,那么今晚也不至于跑来皇宫标记他了。
就像在宣誓主权似的。
“我是不在意。但这不妨碍我生气。”楚余温捏捏他的耳垂,“他想囚禁你,让你当他的禁脔。他所谓的爱就是折断你的高傲,让你一无所有,只能依附于他。天知道我听了有多生气,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没当场揍他,坏了你的计划。”
他又凑近了些,“哄我。”
晏微凉轻轻一笑,给了某人一个吻。
“我记得之前有人说,口水,脏。”楚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畏惧唾液交换的洁癖呢?我的陛下?”
晏微凉说:“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