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执念与微不足道的喜欢。我想茬了,他确实爱你,甚至可以为你放下权势,失去他该有的冷静决断。”
“我们今天的布局仓促又浅显,苏郁本不该这么轻易地被下套。可他慌了,看起来冷静,其实慌得像失去玩具的孩子,慌张地答应大人的一切要求,就为了要回心爱的玩具。他确实很害怕失去你。”
楚余温说的这个:“我们”,不是指晏微凉和他的合谋。而是他和苏郁所谓的合作。
那个计划真的太仓促,太浅显了。
晏微凉不置可否,勾了楚余温的脖子去吻他。
绵长的一吻过后,两人喘息着,楚余温将苏郁的计划和盘托出。
晏微凉听罢,长睫低垂:“我知道了。”
苏郁确实昏了头。
他太心急了。
十天前。
苏郁再次进宫拜访晏微凉。
晏微凉心知他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却故作不知,仍然如常冷淡地招待了苏郁。
两人摆了盘棋局,一边对弈一边聊天。
苏郁在他面前向来会自说自话找话题,聊着聊着就似不经意提起楚余温。
“楚余温这十年处处与陛下为敌,他心气高傲,陛下不想着报复回去?”
晏微凉语调微扬:“哦?怎么报复?”
苏郁道:“封印了他的力量,让他眼睁睁看着陛下登基,还得亲手为您加冕。他是个天生不甘被人掌控的人物,这皇冠,他主动给你戴是一回事,你迫使他给你戴,是另一回事。”
“被迫向曾经的宿敌臣服,就是对楚余温最大的羞辱。”
晏微凉:“嘁”了一声,将手中的棋子随意丢进棋篓里,“幼稚。”
“不过。”他转了个调,“也很有意思。”
苏郁望着棋局,狐狸眼愉悦地上挑:“陛下,这局你输了。”
晏微凉笑而不语。
那可不一定。
今早。
楚余温饮了家中一杯水,便头昏眼花。
这水中,加了罗兰亲自调剂的晕眩药剂。
——他明知这水有问题,但为了演一出计中计,于是故意喝下。
楚余温浑身无力后被晏微凉派来的人扣上精神力束缚环,注射了乏力药剂,带到皇宫准备参与加冕仪式。
在宫人为楚余温准备的小房间里,苏郁悄然出现,替楚余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