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定是忘的干干净净的。除非......”
莫寒忙道:“除非甚么?”
莫均道:“你是还想要行山图纸么?”
柳倾城应了声道:“是,这是唯一的法子了。”
莫均叹了口气道:“三年前,你哥哥偷出图纸之后,自然转交给了门里的人。还是我向门主请示,并领了状子。才能拿到这份图纸,而后交给你研究。
尚且不知这份图纸还在不在,若是再去门里问拿,必是要很费工夫的。”
说完却见柳倾城双肩一耸,道:“所以呢?没有图纸我根本撰不出来。”
莫寒道:“二哥,这图纸很难拿么?”
莫均道:“事关重大,我不能说拿就拿的,还是先等冷厥的消息罢。”
三人各自饮茶,稍后蓝袍回至,却说怎么也查不到线索。
莫均大为落望,而柳倾城却全没甚么波澜。莫均莫寒蓝袍向柳倾城告退,蓝袍带着莫均,三人一前一后窜出了窗子。
到了上骏府内,本是各自回屋。
莫均却将莫寒拉进自己的屋子内,莫寒甚为不解。莫均只道:“寒弟,你有没有察觉到柳姑娘的神情脸色都与先前大为不同?”
莫寒想了一会儿,回道:“是有些不同。”
莫均道:“你可知是甚么缘故?”
莫寒摇头不知,莫均长吁了一口,也挥袖子离开了。
待他走了后,莫寒坐椅沉思,心里是有些清楚的。只因那晚柳倾城向自己坦露心意,而自己却当面拒绝了她。她必是恼羞成怒,柳倾城向来是书斋里的花魁,从没遭人回绝。反倒是常常拒绝他人,虽说先前自己也有些不顺着她来,但那晚是真的伤她的心。
都说女子变脸如翻书,有了昨日今天的这份冷淡,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却道莫放整日闷在府里,莫云天不许他出去,唯一可寄望的长梯,却也被蓝袍冷厥硬夺而走。
他虽说对莫云天心存不满,但莫云天是他的父亲,却也不能够违逆他。然莫放天生一股子桀骜不驯的性情,哪能甘愿受人摆布。
这一夜,莫放偷偷地来至西院东南角一间间下人丫鬟的房屋外,数定第五间便是那小淑的屋子。
却见屋内并无灯火,心想小淑通常都是在莫寒屋里的外间住着。以便于夜间莫寒的寒病发作,也好及时察觉并去熬制汤药。
这会子该是还待在他屋里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