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逐出上骏府。倘若去了,却不知会面临甚么困境。
思来想去,小淑最终还是着起了墨白外衫,轻轻拉开门栓,走到外面再缓缓合上。
见屋内没甚么动静,小淑心知莫寒定是睡得沉了。
故而就穿过走廊,再拐过一所院子,到了莫放屋前,只颤颤巍巍,不知该不该进去。
此时莫放正坐在屋子里,见屋外站着一个人影,暗知是小淑来了,便朝外头道:“何人哪?”
小淑忙接着话说:“是奴婢,公子可睡了?”
莫放道:“进来罢。”
小淑推门而入,慢慢走到莫放身边。莫放却道:“你看谁家大半夜的还开着门哪?快去将门关上。”
小淑慌着道:“不用了罢,奴婢坐一会儿就走。”
莫放道:“甚么叫你坐一会儿就走?你快去关上,我可有重要的事儿要同你商量呢。”
小淑怯怯地道:“区区奴婢怎么值得公子这样呢?公子有何事还要同奴婢商量的呢?尽管吩咐即可。”
莫放怒道:“废什么话!让你关就关!”
小淑只好答应着,走过去将门关,再缓缓过来。莫放急着道:“我会吃了你哪!瞧你前段时间也不是这样扭扭捏捏的呀,你且坐着!”
小淑只得坐下,看见桌上有茶盏,便恭敬着道:“奴婢给公子倒茶。”
说着就要拿起杯盏,莫放忙阻着她道:“我不是要你来伺候我的!诶?我发觉你怎么变了呢?你在寒弟面前这样那还过得去,在我这里怎么如此腼腆了?”
小淑道:“公子这是何意?奴婢不懂。”
莫放道:“你少在那装蒜!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装糊涂,我就能当甚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样?”
小淑连忙站起来,退了几步,再重重地跪下来磕头,一边哭泣一边说道:“不知道奴婢甚么地方得罪了公子,公子要这样误会奴婢。奴婢若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公子重重地责罚,万不可再折磨奴婢了...”
莫放见她哭成这样,只缓着气儿道:“你别怕,我没有恶意。只是想问你那晚你跟我说的,你可还记得?”
小淑哽咽着道:“公子在说甚么?奴婢真的听不懂。”
莫放道:“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怎么还装呢?就是你说你有法子帮我争取一个参武的名额,你说你有一远房表兄,就在户部张尚书的府里做活儿。
他能帮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