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门道,自己还得从头到尾地跟他们解释一遍。
而且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惊动他们为好。不然祸及父母,自己又该如何跟二哥交代。
只朝周夫人道:“娘,孩儿也不知二哥的去向。只记得二哥将孩儿从外头救至府内,其余的一概不知。”
莫云天道:“那你总该告诉为父,你这几日到底去了何处罢。”
经他一问,莫寒只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佯作虚态,假意大咳几声。
瘫倒在榻重重喘气。
周夫人见莫寒这般情景,顿起怜爱之心,朝莫云天道:“夜已深,寒儿身子这样虚弱,我看均儿有冷护卫相随,不会有事。咱俩还是别在这里叨扰了,快些回去歇着罢。”
莫云天疑窦未解,怎肯罢休?但经不住周夫人再三劝说,只得跟着她走出里间。
外间的小芙小莲站立一旁,垂首顿足,实在不敢看周夫人一眼。
周夫人见到她们,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朝她们怒道:“都怨你们照顾不周,才让寒儿三番四次的不见人影儿。如今寒儿重伤在身,你们该当何罪!”
那两个丫鬟本就自责得紧,这连日以来都在竭力寻找莫寒的下落。
如今虽是找到了莫寒,却见他伤痕累累,内心的罪责之感尤为之重。
当即跪下身来,磕头泣泪。
莫云天见她们这样,也劝周夫人道:“夫人,寒儿丢失不赖这两个丫头,你何以要拿她们撒气?让她们日后加紧照料便是,还是早些回去罢。”
周夫人经他一劝,气量才舒缓了些,朝这二人道:“看在老爷的面儿上,我今日就不追究你们两个人的。日后都给我仔细着点,再让我收到寒儿失踪的消息,我定将你们二人逐出府外,卖作妓娼!”
二人连连磕上好几个响头,发誓绝不会让莫寒离开她们的视线一步。
周夫人这才稍觉宽宥。见郑郎中走了出来,忙问他道:“大夫,我家寒儿除了不能再使运武功之外,可还有其它方面需要留意的?”
郑郎中回道:“平日里饮食起居都需格外谨慎,不可饮凉水,不可吃冷食,似蜜饯冰糖之类的少食为妙。
不论天寒地暖,须得披上一件保暖合适的袄子,不可着了凉。
还需谨慎的是,晚间绝不可再出门一步了,一点风寒都不能受,这是最易患病的。
倘若有事不得不出门的话,须得有常侍陪同,还要带上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