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界。
阎君斜躺在竹柒身边支着头,看着昏迷过去的少女。伸手拉一下少女身上的毯子,又伸手去抹掉她脸颊上的泪水,动作轻柔似怕弄醒她一般。
呆了一会他还是下地,在一个架子上拿出一个小瓷盘后回来,用哪只骨节分明有些苍白的手,将药膏抹到竹柒肌肤暗红印记上。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昏迷的竹柒渐渐恢复了些许意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没有看清楚让又睡了过去,只是喃喃道:“孤乏……”
阎君见她露出这一副模样,只觉得他有些可爱,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心中实在感慨,甚至有些恍惚。
小东西,本君一向知你欢喜本君,或许本君岁长你许多,你幼时对本君也有过守礼。或许那时你对本君还有所克制。比起你那时对本君克制和后面的张牙舞爪,本君更心喜你如今这样,天真又爱撒娇。
本君在初见你那日,你父君便在你离开后与本君说过,我们注定牵绊不清。只是本君未曾想,是这样的牵绊,本君待你一向都与别人不同的。
小东西,本君从来晓得你长的美,那时还不认为你是这样的风情美人,如今眉眼间在再次洗礼后倒是到了几分妖艳。
“我长得好看吗?”阎君想着,脑海里浮现出那小小的一团,趴在自己大腿上软绵绵问自己的模样。他感慨叹了一口气,伸手将小瓷盘放到一侧,本来就不累的他,也抱着人睡了过去。
……
“夫君?”竹柒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回到了古堡里,起来的时候身上只挂在一张黑色的真丝薄被,想下地,整个身体像散了架似得痛,让她痛得龇牙咧嘴,连连到吸冷气。
房间里的阎君本来就在处理事情,听见声音就走了过来,见她一脸要死的模样,走过去拿起药膏打算给她抹上。
竹柒见到自己夫君,脸颊有些发红。想起他在自己耳边说得那些撩人的话,她越发不好意思起来。
她竟然不知道,那些话在夫君嘴里说出来竟然如此好听……
“夫…夫君。”
“知道痛了?”阎君声音淡淡的,没有那时候哪种低沉撩人。
“当时怎么不知求饶?”
竹柒本来是害羞的,现在给他弄的又羞又恼。她本来就傲气,当时她别说求饶,整个过程她都是云里雾里的,她怎么求?
“夫君这个语气似孤错了似的。”竹柒死鸭子嘴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