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滑落。
阎君无意抬了她一眼,喉结滚动,前面她青涩娇羞,求而不饶的模样一股脑浮现在脑海。
阎君不由怀疑,这个口子是不是只是为妻子一个人开,怎的只对祂如此痴迷。
敲了敲自己的大腿,阴冷着下命令:“过来。”
“身子疼。”竹柒说着伸手要丹药,一副碰瓷的模样。
“没有。”
“没有?”竹柒一下子跳起来,哒哒哒跑过去,“阎君怎么可能没有?”
在祂记忆里,父君与其说过,炼丹的元祖就是阎君开演出来的,那会天阎还只是一界,没有人,也没有神,地是水,天是云,水云一线,天地触手可及。
“那会是本道初见阎君,那会本道还无人间三龄孩儿般大,阎君也如此。”
“祂以水为衣,本道以云为掩。”
“两君见遇,万物伴生,族群演变,厮杀相斗,生死随命,病溢之生。”
“小君,君未生初演,无经大千残酷,溺宠而生,惜得阎君好学,演出人、妖、异、仙、神等数族万众大千,天地万物分与诸界,方得安宁。”
“一次无聊,阎君便觉得无聊,在本君着练几块黑不溜秋的东西,随手丢去几个位面,在经历一次次改变,才得如今这些好看的丹药。”
“…………”
“喊夫君!”阎君捞妻子坐到大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子上轻敲着,“是药三分毒,你若想有孕,这骨头便是要吃。”
“若不想往后不吃骨头,便得好生修炼,君妻都亿岁,身体还停在女孩的岁龄,脸羞否”
“孤小好骗。”竹柒拉了拉身上黑被子小脚丫不够长,在半空中晃来晃,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本君是这世间,数万大千中最年长,最尊的拱主,你们这些小辈唤本君一声爷,有何不可?”
“老不死……”阎君说话总是这一句,那一句颠颠倒倒的,竹柒老是反应不过来,开口就要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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