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这样执着,怕是会影响你的规划。必经你不来对他多久。”
阎君说妻子陪两位一个男人的话时,脸上无波无澜,就似说一件无关要紧的事情,跟他没有如何关系一般。
这也不奇怪,阎君是一界时主,没必要和一个人了短短几十年的人类过不去,早人间阎君不会拿九烨怎么样,要是心里有气,在地府,祂有的是办法折磨。
竹柒倒不是这样想,想起今天九烨在看见自己脖子上面的一点的时候,歇斯底里的样子,转头看了一眼阎君,阴阳怪气道:“是啊!人家比你爱孤多了,至少知道吃醋。你到好,一口一个,你陪他的时间不多,真不知道谁才是的妻子,说得,你我才是情人似的。”
阎君愣了一下,有些不理自己妻子这些话,一开始是她要养了将自己取而代之,所以自己气得都不理她了。后面关系和好了,又因为这个人类还有用,她要教,她喜欢,她不准伤,祂也一一答应了,必经人类只有咋眼的寿命,祂一个神为什么要和如果人类吃醋?
现在怎么反倒又是自己的错?什么情人?什么和什么?祂怎么什么也听不懂。
“他只是一个人类,你要不君屈尊降贵去吃他醋?本君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你信不信试试?”阎君有些恼火,吃醋也不让,不吃醋也不让,真的是不知道妻子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弯弯绕。转头看了一眼走进山洞洞九烨心里,更加来火。
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陪妻子在这里看情郎!
真的是有病!
想着,手里的书向一边重重一砸,站起来,阴冷地开口:“本君有事,你自己看!”说完也不等竹柒在说什么,消失在了这里。
竹柒看着消失的阎君,祂终于叹了一口气。靠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没多久之后就缓缓闭上眼睛,唇角溢出一行艳红的血迹,身体闪了闪渐渐变得透明起来,一点点散开。
不多时又凝结在回去,一点点又被回实体。
与此同时,九曲弯别墅,二楼窝在阳台总裁的尾巴刷一下长出第五条尾巴,它转头看了一眼,冰冷的幽瞳闪过一到绿光,五条尾巴在身后摇了摇,在左右摇摆间,又恢复到一条。
“喵~”它慵懒第地呜咽一声,视线落在那一朵含苞待放,被荆棘包裹的花苞上。
花苞闪了一下,似在回应它,总裁看花苞闪了一下,收回视线继续睡觉。
“只见青山不见君,何来携手看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