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的确没有说谎,温柔系和暴躁系,的确是不同。
“你做了。”阎君直接指明自己生气的点,上次不是要说吵架?今天和你吵个够。
“做了。”竹柒知道骗不了,直接大大方方承认,“夫君要算账你找本体去,我可吵不来。”
“你?”阎君听着她自己的自称,眯了一下眼:“小东西,你最好不要一再挑衅本君,本君没有你想的那么大度。”
“即是没了缔结,天雷也挨过,小东西,你最好保持……”
“我也没有那么大度,夫君对那些女人也好,那个女人也罢,适可而止。”竹柒打断她,眼皮又在打架,“害死孤的孩儿……夫君就是沐浴过,孤也能闻到!”
“真是腻得让人作呕。”
阎君被说得不自然动了动,闭眼知道自己又输了,再说下去,怕是更加头痛。
他小气,她更小气。
说到底,竹柒是做了,阎君心中总是有隔应。
“既然你放不下,那你便娶了。”阎君扒开竹柒,撩开被子下了地,挥手间,袍子一件件穿好身上。
“好歹是一个万物之主,别闹得像偷情似的。”
生气,明显是醋坛子打翻了的生气。可是传到竹柒耳里则是变了味。
她迷离着眸子看着阎君的背影,一只手伸出被褥,抬在半空,那种挽留的话,在唇角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来,手也一点点手了回去。
为了那个女人,他还是退让了,竟然亲口同意,让自己娶九渊。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将这个男人的心填得那么满……
小君……
想起孩子,竹柒的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心口的地方抽痛起来,脸上带上苦涩的笑。
竟然祂喜欢那女人,不惜松口让自己在娶九渊,好!自己满足他!满足他!
让他!得偿所愿!
“好。”竹柒颤抖着说出这个字,见过心中苦涩全全压下。
“那便请阎君,在孤的本体回来时,和孤解开缔结,各路安好。”
“竟然阎君心中有人,孤干脆嫁给九渊。”
“天定良人,也不枉孤爱你这半生岁月。”
涮——
阎君猛然转身,黑暗里也难已掩饰他眸子里的难以置信上神情。
“你为了一个九渊和本君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