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烨突然生气,不是一次两次。可这一次欧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一种失去的危机感。
看着九烨离开,木木地转头看着陌墨和欧陌,最后嘴吧一撇,扑进欧陌怀里嘤嘤哭了起来:“哥……我不舒服……”
欧陌愣了一下,真就以为他不舒服,立马喊了医生,检查了一遍后,直到得出一个矫情的结果欧陌才后知后觉。
………
古堡。
“夫君……”竹柒一进书房噔噔噔走过去,一下子钻进祂的怀里。
阎君看了她一眼,继续看着手里道文件,语气淡淡的,一如平常:“又来吵架?”
“不是,来吃饭的。”竹柒眨眨眼,伸手就是扯阎君腰间的带子。
阎君也不拦她,只是翻文件的动作顿了顿,就随她去。
未了还说上一句。
“云雨之事,你最近要得越发平凡,真觉得痛快?如此上瘾。”
竹柒被折腾累了,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总是只说实话说:“我们之间也只剩下这的情意了,何必事事问得清楚。”
“莫闹了,孤乏得紧。”
“之后呢,不需要了就踢开?”阎君并没有放过他,不善看着昏睡在怀里的女人。
竹柒皱眉眯开一条缝,深深看了他一会,不知道祂又要闹什么!明明是祂为了一个女人非要和自己闹,不顾自己挨的九十九道老爹劈的雷,云淡风轻说出,让自己娶九渊。
人间又说这些暧昧不明的话!明明比自己年长那么多,非要拿感情的事情欺负自己的妻子。
就如同那个玩物一般,想丢可丢!
竟然如此,为什么自己要做玩具,而不是玩玩具的人!
“阎君,孤不想与你吵架,前面已经说得清楚。”
“你要你女人,孤过孤的逍遥日,反正各不相干,阎君问那么多做什么?”
“这一副楚楚可怜,孤会误以为阎君在吃醋,不舍得孤的妖媚功夫。”
“胡闹。”阎君皱眉开口,抬眼看着她身后披散的发丝,有些失神地说了一句:“本君可为你梳过头?”
竹柒本来晕晕乎乎的,给他这么一说,吃力地做了起来,呆呆看着祂,又似嘲讽说了一句:“见都不愿意见的人,梳头?孤一直以来都是九渊为孤梳,你到底有没有当过孤是你的妻子,阎君心里没点数么?”
“嗯?”阎君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