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之事十分了解,而且是个功夫不错的练家子。”
“二来,这神像就像是一个倒放的花瓶,瓶口同桌案接触。所以尸体腐化的时候,留下了不少痕迹,在旧庙的桌案上。”
“那么问题来了,八年之前,移动神像的时候,为什么里面的骸骨没有被人发现?”
那个时候,工匠搬动神像,也应该像今天他同池时做的结果一样,直接露出骸骨才对。
池时有些意外,他歪着头,看了看周羡,从袖中掏出了一方帕子,压低了声音,“擦擦嘴吧,你的嘴边有血。”
“你这么虚,不必帮我搬的,我一个人也可以。毕竟胸口碎大石的时候,大石也是我自己盖在自己身上的。”
周羡一怔,没有接池时的帕子,他掏出了自己的帕子,擦了擦嘴角,又像个无事人一样,笑了起来,“所以,这个案子,同八年前移神像的人,脱不了干系。”
池时轻轻的嗯了一声,仰起头看起了那具尸体来。
“在下池时,来听你今世之苦。”
她说着,纵身一跃,跳上了桌案。
她身量远高于一般的女子,比这骸骨,高出了整整一个头来。
“死者女性,颈椎断裂。右臂年幼之时曾经骨折,肋骨断裂,有轻微愈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