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了,脚下不由得用力了几分,“你当真是杀鸡用牛刀,就这么个糟老头子,也值得我们这般?”
池时惯常诚实,闻言认真的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以为是个金疙瘩,没料到是个驴屎。害我衣衫上沾到了灰。”
她说着,摊开手来。
先前拍进嘴中的那颗药丸,好好的躺在她的手指缝里。
她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将那颗药丸塞了进去,蹲了下去,在那老仵作的耳边晃悠了几下,“呈堂证供。你飘了!明明可以更厉害的。果然,这世间,能与我池时做对手的,尚未诞生。”
老仵作一听,死死的盯住了池时的眼睛。
池时见状,将眼睛也瞪大了几分,“除了胸口碎大石外,比睁眼睛,我也没输过。”
站着的周羡一听,耳根子微微一红,他刚刚是发了疯,才同这种啥都相比的幼稚鬼计较!
“就你那牛眼睛,睡着了眼皮子都盖不住,旁人还以为你睁着。”
“那是比不得你,眼皮子耷拉着,往下一扯,睡觉的时候,被子都用不着了。”池时淡淡地回到。
听到头顶上的对话,赵仵作又是一口老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