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锄头镰刀……”周羡说着,看向了壮汉的脚。
那壮汉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惊得立马跳了开来。之前那小白脸说得没有错,血水已经流到他的脚边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庄子里头传来了一个老者的声音,“阮东,让他们进来吧。这小公子是池家的。”
围着周羡三人的村民一听,立马让出了一条道来。
周羡无奈的摇了摇头,撑着伞走了进去。
站在他旁边的常康,嘿嘿一笑,“公子,在这地界,你的名头,还不如池仵作好使。”
这个傻缺!周羡咬了咬牙。
那个叫阮东的壮汉,跺了跺脚,也跟着走了进去,“实不相瞒,我们这村子,被人诅咒了。你们若是进去了,出不来,可别怪我们。”
听到诅咒两个字,村民们脸色一白,互相都靠近了一些。
周羡走到庄子门口,仰头看了看。两湖之地,民风异常彪悍,偏远之处,锁关自居。像这种在官道上的村庄,却甚少有以门墙遮挡的。
便是有些历史的老庄子,顶多也是立个牌坊,炫耀一二。可这庄子,立着一人半高的大栅栏,走进一看,第一眼瞧见的,便是一个巨大的影壁。
周羡皱了皱眉头,血腥味便是从这影壁上传出来的,他往前一步,穿过影壁,视野瞬间开阔起来。
“在这里。”
周羡听到池时的声音,猛的一回头,险些没有被眼前的场景,给恶心吐了。
只见那影壁上头,挂着一具女人的尸体,血水汩汩的从她的身上流下,那猩红的颜色,像是流不净一般。
池时举着火把,正盯着那尸体看着,口中念念有词,在她的身侧,站着一个约莫六十来岁的老叟,他杵着拐杖,见到周羡来了,冲着他点了点头。
“我们这个庄子,叫做阮家庄。村里大部分的人家都姓阮,沾亲带故。我是阮家的族长,名叫阮正,我们阮家庄,世代男耕女织,倒也和乐。”
“只可惜,大约从三年前开始,我们村子,便像是被诅咒了一般,一到这一日,便会有一个怀着身孕的妇人,在这影壁上吊死,一尸两命。”
“这一回,我们将所有怀有身孕的妇人,都关进了宗祠边的厢房里,反锁着。可万万没有想到,我那不争气的孙女阮英……”
阮族长说着,掏出了帕子,擦了擦眼泪。
那壮汉阮东见状,立马走了过来,怒道,“阿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