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的往后退了一步,抱住了马车壁,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瞧着斯斯文文的,怎么如此败类?”
“竟是要寻小倌!不是,你一个大老爷们,要寻什么小倌!花魁娘子她不美吗?”
池时一愣,深思了起来,“花魁娘子见到尸体,吓得花容失色,还怎么欢呼?”
周羡想了想,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待他回过神来,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他抬起手来,指了指池时,“你这人,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京城的案子,都跟蜘蛛网似的,我是怕你想不开,把自己给断送了,走不出牛角尖来,方才同你说的。”
“你倒好,倒打一耙!”
池时深深地看了他一样,别扭的扭过头去,撩开了马车帘子,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彻底的黑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黑的也好,白的也好,灰的也好,我又不是什么圣人,没有本事改变一切,也从未想过,要把灰色硬生生的分开来。”
池时说着,转头看了看周羡的眼睛,“我就只是一个小仵作而已,从我出生之日起,我便看得很清楚。倒是你,周羡,你看明白了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