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死了。”
“大人,我们这边都妥当了,可要一同回府衙去?”曹推官还想继续说,可那头的捕快,已经收拾妥当,在等着他了。
他拍了拍池时的肩膀,“我以前,曾经见过你曾祖父断案,只能说神乎其技。后来池家没落了,人人都说,你们池家不过就是走了狗屎运,出了一个神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的就觉得,这种神奇,像是刻在骨子里一般,代代相传。因为后来,我又见识了你父亲的本事,再后来,又见到了你。”
“池祝的儿子,怎么差得了呢?”曹推官说着,自嘲的笑了笑,“苏仵作这一辈子,都因为他闺女的死,愧疚于心。我同你说这么些,兴许也是妄想,希望你就是那从天而降的神明,来救救那个可怜的人。”
“他救了很多人,帮很多人洗刷了冤屈,可是他救不了自己。”
池时看了看自己被曹推官拍过的地方,“神又如何?没什么大不了的,池时不是神,也不愿意当神,池时就只是池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