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仇的性子,倒同如今的陛下,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反倒是陛下小时候,性子温和,时常哭鼻子,当时朝中还有大臣参本,说太子过于宽仁,优柔寡断,不适合做君主。如今这局面,你再看看,兄弟二人的性子,像是掉了个个儿似的。”
他说着,压低了声音,“京城里的人都说,是因为楚王被人下毒,伤了身子,寿元不昌这个变故,导致兄弟二人性情大变。但我瞧着,却是未必如此。”
“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阿时小时候是什么模样,如今还是什么模样。哪里就偏生那么好,一个成了果决的君主,一个成了不争不抢的贤王……”
池瑛的声音越说越低,“你能想象,祐海的打虎英雄,是被太医说了很多次,病入膏肓的楚王么?”
“他那血,该吐吐,可这么多年,该活活……”池瑛见池时听得认真,拍了拍她的手背,“楚王绝非什么简单的人物。张太后有自己的儿子,陛下同楚王从后宫前朝杀出血路,必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