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是你破了那个案子。”
刘御史说着,自嘲的笑了笑,“我自诩同你池家有世仇,可我刘家人丁凋零,放眼看去,寻不出一个能够光耀门楣的;而你池家,虽然你祖父是个没用的。”
“可是上一辈,有你父亲,这一辈有你。”
池时听着,转头看向了曹推官,她可是没有忘记,曹推官今日早晨方才同她说,叫他不要管刘璋被斩首的案子。
曹推官一瞧,慌忙对池时点了点头,瞧着人有多记仇。
“好。”
池时说着,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锦盒,一把从周羡手中夺过那金锭子,塞了进去,“走了。”
周羡也不恼,摇了摇手中的鹅毛扇,看着池时的背影,转过身去,又对着刘御史笑了笑。
“殿下,池时还是个孩子。”
“刘御史,周羡也还是个孩子呢!我觉得,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您觉得呢。”
刘御史没有接天气的话题,却是说道,“老夫已经上奏陛下,告老还乡了。等犬子事情一了,我便要带着他回乡去了。我只有一个孙子,不能再养废了。”
“是呢,殿下也只是一个孩子。那您要当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