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已经死了,九弟你赶紧抓到凶手,让她早日入土为安才是。可怜她在我身边伺候这么久,竟然落得这般下场……”
池时听着,挑了挑眉,“我就奇了怪了,这春闱都没有考呢,砚哥儿怎么就成了状元郎了。现在才明白,是睁眼说瞎话的状元郎啊,失敬失敬!”
“凶手就是府中人。状元郎艺高人胆大,自是不怕被藏在暗处的凶手,用棍子先敲脑袋,然后再锁喉掐死,再拿刀把肚子切开的。”
“看在你是我堂兄的份上,我推荐你买一口榆木棺材,特别适合你。榆木结实,你不必担忧,那如意死了之后,非要钻进你的棺材里挤挤。”
池砚一惊,低下了头去。
坐在一旁的池老太太,将终于不疼了的手,放到了身前,她叹了一口气,对着池砚说道,“你这么大了,就算这如意是你的通房丫鬟,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现在在这屋子里的,都是咱们自己家的人。这如意若是死在别处也就算了,她死在你的书房里,桌案上。虽然我们叫府里人闭嘴,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即将春闱,状元有望,多少人盯着你,恨不得你出了岔子。他们若是得知此事,说你虐杀了如意,到时候陛下瞧着风评,也不会点你做状元。你读了这么多书,连这点都没有看明白么?”
“这事儿一定要弄得清清楚楚的,在别人把脏水朝你身上泼来之前,我们得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能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砚儿,这如意的死,可同你有关?”池老太太问道。
池砚拼命的摇了摇头,“我没有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