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店了。
“阿娘,管他做甚。等年节过去了,咱们就搬出府去住,省得被屎沾上了。那池砚瞧着人模狗样的,真的是臭不可闻。池家这么多兄弟姐妹,没有比他更恶心的了。”
“长房真是瞎了眼睛,把臭的当香的。那李婉毒辣,等嫁进来了,那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池时说着,当真有些犯恶心起来。
若非是这年代,人们十分的注重宗族,池瑛要走仕途,就不能够轻易的分家脱宗,她只恨不得同这些臭鱼烂虾,早日的撇得一干二净的,省得荣没有沾着,倒是损沾了一脑袋。
池瑛见她少见的气鼓鼓的,像个河豚似的,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他抬起手指,戳了戳池时的脑门,“好了,这些事情,你用不着担心,有哥哥在呢,不会让你倒了大霉的。”
“毕竟我们阿时,只有让旁人倒霉的份!我心中自有分寸与章程,这是做哥哥的责任,阿时你只需要跟从前一样,安安心心的查你的案子便是了。”